苦难的中国,记忆中祖父辈的悲惨人生!

曾经的中国,积贫积弱,风雨飘摇,狼烟四起,华夏大地生灵涂炭,哀鸿遍野,满目苍夷。当时我们偌大的中国,一盘散沙,任人宰割,一些弹丸小国都可以骑在中国人的头上作威作福,强占我们的国土,奴役我们的手足,使我们的同胞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备受煎熬。这是苦难的时代,它给予后人沉痛的历史,给予前人悲惨的现实;这是苦难的中国,它给予我们这代人的,是记忆中的祖父辈的悲惨人生,依然清晰,历历在目……


这里是燕赵大地,位于华北平原的西部,与山西省搭界,古代称为石邑,曾经的县级市—鹿泉市,现在已经划为石家庄市;传说,2000年前,楚汉相争,西汉初年,刘邦命韩信率军出征伐赵,恰逢酷暑盛夏,韩信大军行至此山下,个个热得口干舌燥,汗流浃背。韩信命令士兵寻找水源,然而,回报,此处四面环山,根本没有水源,数万大军的用水成了一件头等大事。就在此时,不知从何处走来一只白鹿,韩信射出一箭,箭正插在一块巨石上,白鹿不知所踪。韩信拔出射箭,一股清泉而出,大军得救,这个地方从此得名——获鹿。

记忆中的祖父辈就生活在获鹿县辖区的一个不知名的村落里。旧中国已经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,三座大山压在普通身上透不过气来,而旧中国的农村生活更是苦不堪言。我的祖上在清朝时期出过秀才,家中的后院还有一块石碑为证,可能是这个原因,虽然家中贫困,祖父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也要供我的父亲读书识字,学习的内容却丝毫不涉及物理、化学等近代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知识。那时的旧中国的村落,学堂都是私塾,学的都是四书五经还有数学(主要是加减法的珠算,珠算盘是我们祖先创造发明的一种简便的计算工具,珠算盘起源于北宋时代。年长者大都知道什么是算盘)即使这样的功能只限于识字读书教化的旧私塾,贫苦家的孩子也不可能完全上下来,在食不果腹,朝趁幕食的时代,知识改变命运很大程度上是个悖论,因人必先安稳地生活着,才有资格畅想未来……

旧中国的农村和现代的农村没法比,那时的农村,盖得房子是土坯房子(茅草屋),条件比较好的是大瓦房,灰色的瓦房,和现代的庙宇很相像。记忆中的小时候的房子,就是土坯房,院子也是泥土地,院墙是土坯砌成的墙,上面长着一些杂草,其中一种杂草在我们当地称为十八蔓子,这种杂草带刺,不小心会扎破手指。一个农业大国农村经济的破产,社会组织构造的崩溃在乡村建设方面就足以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
旧社会祖父生活的年代,家中很是清贫,自己只有两亩地薄田,靠天吃饭,遇到旱灾生活更是艰难,需要用人力挑着扁担挑水灌溉旱地,但基本上毫无作用,大多都会颗粒无收。地主家要好点,一般地主家拥有良田百亩地,家中喂着骡马,遇到旱灾用牲口拉水灌溉旱田,因为旱灾的缘故减产是必然,不过还是会有一些收获,地主家收租,家中有余粮,不会饿肚子,但他们为富不仁,对待穷人很冷漠。这个时候一般农户就会放弃自己家的田地,恳请地主收留当长工,为地主干一年农活,换取少许米糠(米糠就是谷子的米粒外面外面的皮,脱下后叫米糠,吃下米糠拉不出屎,肛门很痛也没有营养)勉强度日。

除了经济的掠夺,还有人格的摧残。旧中国的农村,等级森严,封建家族势力强大,没有国法,村民之间发生纠纷,一般都有族长解决,而族长都是地主,他们常常动用私刑;曾经一位贫苦的族人,破衣烂衫好几天没有吃饭,头脑不甚清晰,跌跌撞撞走路,没有注意到对过的族长地主一行人,被族长斥责不知礼数,命人拳脚相加乱棍打死。旧社会贫苦的毫无尊严,他们的言行可以被随意攻击,他们的生命可以被随意支配,这种悲惨却是生活的常态。冬天,我的祖父清扫自己家房顶的积雪,远远地看见地主路过,赶紧停下让其先过,并且弯弓低首恭敬寒暄以示敬意,然而,依然遭到地主的大骂”你个杂种,没长眼”,其他路过的村民也随声附和,指责祖父的不是,没有公道可言,这就是那个世道,而此情此景深深的印在父亲幼小的内心,久久挥之不去……

1943年,正是日本侵华的时期,古城正定有个滹沱河,而与滹沱河相连的还有一条人工河—-大运河,大运河直通石门(现如今的石家庄市);这个大运河是日本人强征中国劳工修建的人工河,我的祖父就是其中的一个劳工。修建大运河的监工不是日本人而是当时俗称的:“高丽棒子”,也就是现在的韩国人,那时经常有句话:“打勤不打懒,就打你小子不长眼”,中国劳工经常会遭到无端殴打,同千千万万个普通中国一样忍尤含垢地劳作。然除了无故受到侮辱欺凌,修建大运河的中国劳工还需要付出更多代价,他们不但要出工出力还没有饭吃,所以,当时年仅八岁的父亲还要给自己的父亲送饭。八岁是虚岁,实际年龄只有七岁,现在这样的年纪还都在幼儿园呢?而那时的父亲就要承担一部分家庭责任了;那时候是寒冬,时年八岁的父亲当时只穿着一件破棉袄,破棉袄内也没有衬着布条,那寒冷刺骨的北风顺着破棉袄的缝隙,使劲的刮着父亲的肚皮,可想而知那是多么的冷啊!八岁个子太矮了,挑着扁担,两边盛饭的瓦罐,(什么饭呢?糠饼子和白萝卜腌制的咸菜)基本上是拖着地的,就这样父亲一路跌跌撞撞的赶往大运河的工地,给祖父送饭,结果半路上大风把父亲刮倒了,盛饭的瓦罐也不知去向,父亲见到祖父后哭了起来,祖父没有责怪父亲,反而安慰他不要自责。这一天,祖父没有吃饭饿着肚子给日本人干活,天黑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还背着已经睡着的父亲回到自家……

记忆中父亲回忆自己的叔伯大伯,有一天在胡同中走着,突然,对过来了两个日本兵,本来这位大伯想躲,无奈无处躲藏,只能硬着头皮,原地站着靠着土坯墙,大气也不敢出;那时的日本兵和电视剧的没什么两样,肩背三八大盖上面明晃晃的刺刀,脚穿翻毛牛皮鞋,那时的中国,一个村来两个日本兵,手无寸铁的村民都怕的要死,几百人的村子,没有任何反抗意识,只是下意识的躲藏,或忍受。就见这两个日本兵,走到这位大伯身边,眼看快要走过去了,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情,哪知道其中的一个日本兵,突然照着大伯的膝盖就是猛踢一下,躲在暗处的父亲,远远地听到一声“咔嚓”骨头碎裂的声音,眼瞅着大伯没有吭气,一瘸一拐的默默的走开了,而此时的日本兵却呵呵大笑,嘴里嘟囔着日语扬长而去。时隔不久,这位大伯瘫在炕上不起,由于家境贫寒,旧中国缺医少药,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了人世,街坊邻居用大伯家唯一值钱的炕席,包裹了他的尸体草草地安葬了……

旧中国漫漫长夜,祖父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……他们始终含侮忍垢,也盼望着有新时代的英雄能够带给他们胜利的希望与曙光,一如韩信射了白鹿,由此便有了清泉,有了力量,有了胜利,也有了“获鹿”和曾世世代代安稳生活于世的祖辈们。

东方红太阳升,中国出来一个毛泽东,是毛泽东、共产党的到来,让祖父辈翻身求解放做了主人,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劳苦大众,才有了最基本的尊严,获得了好于任何时代的新生活,自己的父亲也可以免费上学,日后成为新中国一位光荣的建设者……

常言道:“吃水不忘挖井人”我们不会忘记历史,更不会忘记,苦难的中国,生活在旧中国底层的祖父辈悲惨的人生;幸福生活来之不易,且行且珍惜,感恩就要感谢毛主席、共产党,今后的我们,亦将迎风冲雪,相互提携,向世界的高峰前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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